范清遙看著和碩郡王妃有一瞬間的呆愣。
不過很快她就是反應(yīng)過來,怕是甄昔皇后的手筆了。
沒想到甄昔皇后為了她竟是能夠做到如此。
若她再是對百里鳳鳴有什么二心,就是連甄昔皇后的這份苦心都是對不起的。
甄昔皇后見和碩郡王妃到了,就知道這戲該往下唱了。
“和碩郡王妃此何意?難道真當(dāng)這皇宮是洪水猛獸不成?是范清遙自己前來皇宮想要給三皇子侍疾的,就算要質(zhì)問,和碩郡王妃也是該質(zhì)問范清遙才是?!?
甄昔皇后聲聲嚴(yán)厲,哪怕是心知肚明的和碩郡王妃也是給嚇了一跳的。
不過好在和碩郡王妃也是見過風(fēng)浪的,頓了頓就是道,“皇后娘娘息怒,臣婦也只是擔(dān)心小清遙的安慰而已,并沒有肆意指責(zé)之意,只是臣婦有一疑問,小清遙一向安分守己,怎好端端的忽然會進(jìn)宮侍疾?”
甄昔皇后挑了挑眉,“本宮也很好奇,范清遙為何獨獨要進(jìn)宮給三殿下侍疾?!?
幾乎是同時,兩雙眼睛就是都落在了百里榮澤的身上。
甄昔皇后就是又道,“澤兒可是知道?”
都是到了這個時候,百里榮澤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那也是不敢說是自己讓范清遙進(jìn)宮侍疾的。
如今母妃不在宮里,若是他當(dāng)真點了頭,只怕瞬間就會成為甄昔皇后與和碩郡王妃炮火全開的活靶子。
甄昔皇后,“”
和碩郡王妃,“”
宮門口的侍衛(wèi)們,“”
沒用的孬種!
甄昔皇后等了半晌,才是又道,“很明顯此事跟澤兒是沒有關(guān)系的,和碩郡王妃也是別在這里咄咄逼人了,既是人無大礙,和碩郡王妃就是早些把人帶走好了?!?
和碩郡王妃卻是跪在地上沒動,只是摟著身邊有氣無力的范清遙又道,“人都是已經(jīng)如此模樣了,怎么會什么事都沒有?”
甄昔皇后就是豎起了眉眼,“和碩郡王妃此是何意?就算范清遙真如何,那也是花家的事情,和碩郡王妃又以何種身份如此質(zhì)疑?”
和碩郡王妃知道重頭戲來了,特?fù)P起下巴說的鏗鏘有力,“前些時間郡王就是有心想要認(rèn)了花家外小姐當(dāng)干女兒的,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既今日皇后娘娘也是在的,臣婦就直不諱了,我和碩郡王府認(rèn)花家外小姐范清遙為義女,從今往后,范清遙便是我和碩郡王夫婦的干女兒!”
那后面的幾句話干脆是用吼出來的,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甄昔皇后,“”
本宮只是讓你配合著演戲。
你也不用如此賣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