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是水上民族,因生性蠻橫高傲,從不愿跟西涼交好。
百年之間,鮮卑一直都是在跟西涼打著拉鋸戰(zhàn)。
自從永昌帝登基,唯一能夠?qū)Ⅴr卑攻退的就是花家,可如今的花家
愉貴妃越想就越是心慌不止的。
花家的男兒是被發(fā)配充軍不假,可卻還是活著的。
這個時候只怕無論她如何的阻攔和游說,都是埋沒不了花家的重要性了!
如此說來的話
她剛剛的一切忙碌就都是成了徒勞了?
愉貴妃恨得磨牙鑿齒,終是克制不住眼前的陣陣發(fā)黑昏了過去。
很快,后宮里就是人盡皆知愉貴妃病倒了。
這次是真的病了。
護國寺。
破舊的柴房里,衣衫不整地綺之趴在地上茍延殘喘地瞪著范清遙。
因為根本無人再是管她的死活,侍衛(wèi)索性就是將她跟范清遙關(guān)在了一處。
“范清遙,就算你算計三殿下玷污了我而引得皇上動怒,你又是得到了什么?到頭來你還不是一樣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綺之看著范清遙冷冷地笑著,眼中盡是扭曲的得意。
范清遙淡然地迎著綺之的目光,“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蠢。”
綺之只當(dāng)范清遙是在狡辯,更是咧嘴大笑,“你設(shè)計三殿下,愉貴妃必定恨死了你,又怎么可能讓皇上放你出去?說句不好聽的,范清遙你已經(jīng)死到臨頭了。”
范清遙不為所動,“愉貴妃確實是有辦法讓皇上憎恨于我,但同樣的我也有辦法讓皇上想起花家的重要?!?
“你什么意思?”
“這個時候,鮮卑攻打淮上的密報怕是已送進皇宮才是,你覺得在皇上束手無策的時候,是一個只懂得尋歡作樂的妃子重要,還是能給予實際好處的金庫重要?”
綺之都是聽的愣住了。
就算她是個宮女,卻也知道鮮卑一直都是花家在鎮(zhèn)壓的。
“你,你胡說!”
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會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