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兒媳正是說著,就是看見府門口凝涵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票的。
“大姑奶奶,我們小姐說了,您回來的匆忙,府里還是沒能給您收拾出院子,您先拿著這些錢帶著大小姐找個地方暫且住下,等明日我們家小姐就派人將您給接回來?!?
大兒媳凌娓一聽說不讓她回去,心里就是不舒服了。
只是看著凝涵手里那銀票的數目,她又是覺得別說是等一天,就是十天都是值的。
那可是一百兩啊,足她帶著芯瀅瀟灑許久的了。
“我知道是我跟芯瀅給小清遙添麻煩了,如此我們母女就是先找地方住下便是,等明日我們自己回來,可是不勞煩小清遙來接我們。”大兒媳凌娓說著,就是收下了凝涵手里的銀票。
眼看著大兒媳凌娓帶著芯瀅走了,圍在西郊府邸前的百姓也就是都跟著散了的。
花月憐心里卻是不舒服的很,連晚飯都是沒吃的。
范清遙進來的時候,就是看見花月憐正是拿著一個破舊的小玩偶在手中擺弄著。
見范清遙進門,花月憐就是撫摸著手中的玩偶輕聲道,“這還是當年你大舅舅用賺取的第一筆俸祿買給我的,只是當年走的匆忙便是將她落在了花家,沒想到這些年倒是被許嬤嬤保存了下來?!?
對于花家的虧欠,就如同壓在花月憐心里的一塊巨石,讓她永無法平靜。
范清遙不動聲色地坐在床榻邊,就是聽著娘親又道,“月牙兒,待此番淮上勝利,你的舅舅們就是要回來了,難道你真的就忍心看著其他舅舅們妻女團聚,唯獨你大舅舅和你的大哥哥無妻無母無女無妹?”
那一百兩,她何嘗不知是月牙兒將大嫂拒之門外的借口?
她更是知道當初若非不是月牙兒的注意,孫澈如何能帶人上門遞那一紙休書!
如果竇家真的不做聲響也就是罷了,她可以裝聾作啞。
可如今大嫂都是已經帶著大哥的孩子上門跪求,她如何能不動容?
范清遙如實道,“月牙兒不敢,所以月牙兒是真的要把大舅娘和芯瀅接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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