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五皇子那個幫著興風(fēng)作浪的存在,想來這次淮上的事情就算太子有心想要從中作梗也怕是要力不從心了。
而此時還在鳳儀宮里被禁了足的百里翎羽,正是悠然自得地靠在軟榻上翹著二郎腿的吃著烤地瓜,結(jié)果就是看見一個腫成球一樣的東西一搖一擺地跳過了門檻。
因?yàn)閮蓷l小腿太短,還卡在了門檻上。
不過那小東西倒是驕傲地很,掙扎了半晌就是揚(yáng)著那張占滿了灰塵的臉顫顫悠悠地走到了百里鳳鳴的腳邊。
正是跟甄昔皇后閑聊著的百里鳳鳴微微俯身,將胖成球的踏雪拎了起來。
任由踏雪將身上臟兮兮的灰塵蹭在他白皙的袍子上,他只是輕輕地將它口中叼著的信拿過打開。
信中的內(nèi)容很簡單。
除了詢問了舅舅們抵達(dá)淮上的具體時間,以及淮上現(xiàn)在的形勢之外再無其他。
完全的公式化。
百里翎羽湊過來一看,這氣就是不打一出來,“她就不會好好說話了?!?
該死的丫頭,真拿他皇兄當(dāng)奴才使喚呢?
甄昔皇后也是伸長脖子掃了一眼那封信,就是微微皺起眉頭的,“小清遙倒是懂得避嫌,只談公不談私,只是現(xiàn)在淮上的早已亂成一團(tuán),就算她有心想要保全自己的家人怕也是要力不從心的。”
此番皇上派花家男兒出戰(zhàn)意圖何其明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句話還真是百說不爽。
她能夠明白范清遙為保全家族人的心情,卻并不相信此事還能有所轉(zhuǎn)機(jī)。
甄昔皇后既是感觸又是無能為力,朝堂上的事情本就不是后宮妃嬪可以置啄,所以皇上一旦定下的事情,就是她怕也是無力回天的。
“倒是你怎么看淮上的事情?以芙蓉宮那邊的辦事手段,就算此次前往淮上的是老七,只怕這軍功最后也還是要被芙蓉宮占去一半的?!闭缥艋屎蟮降赘滟F妃斗了這么多年,如何能不明白愉貴妃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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