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駱濟卻是咬牙站起身,看著眾人道,“花家那些瘋狗本就是戴罪立功,父皇能讓他們來到淮上已是他們最大的榮幸!此番斬殺婁乾才是首當其沖,重中之重,所有人聽我命令,與我一起攻進淮上主城,斬殺婁乾!”
語落,百里駱濟咬牙上馬,當先朝著淮上城門策馬而去。
其他的副將見此,只能毫無選擇地跟隨在其后。
七皇子慘死,就算是此戰(zhàn)勝了,他們焉能活命?
只是可惜了那花家
希望來生再是不要為人臣,為人將才是!
跟范昭去而復(fù)返的天諭,此刻正是躲在主營地的一處角落里。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從主營地絕塵而去的眾人,心臟鈍痛,眼淚狂流。
她一路而來,要的是跟父親和叔伯們的團聚,不是看著所有人慘死面前。
難怪大伯于昨晚連夜派身邊的親信將她跟范昭送回主營地。
原來大伯早就是預(yù)料到了是嗎?
天諭瘋了似的打開著手中的錦囊,眼淚滴滴落進腳下的黃沙之中瞬間被淹沒。
三姐一定有辦法的!
三姐
而就在天諭打開錦囊看見字條的瞬間,卻是猛地僵住了身體。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那錦囊里唯一僅有的一個字半晌,忽滿目絕望地放聲大哭。
范昭看著那只有一個守字的錦囊,心臟鈍痛。
主子怕是已經(jīng)早就料到了皇家的自私,皇子的絕情,所以才是寫下了這個字。
看著那守字中間不穩(wěn)的一點,范昭咬緊牙關(guān)虎目發(fā)熱。
已是預(yù)料到一切的主子,又是如何忍受著這錐心的疼痛寫下的這個字?
只是如今鮮卑將所有的兵力都是投進前方,區(qū)區(qū)幾千的精兵如何能抵擋!
“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