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一看見花家人,呂夫人就是胸口直跳。
還談?
談什么!
“來人,將花家的大小姐送出來,咱們呂家這小廟供不起花家的大佛!”呂夫人說著,轉身就是進了府門。
大兒媳凌娓還是要往前湊,就是被鄭嬤嬤給擋了下來。
“你若是識趣的,就趕緊帶著人離開,不過我警告你嘴巴可是要嚴一些,若是今日在呂家的事情被宣揚出去,別說是呂家不好過,就是你的女兒怕也是以后無人敢娶!”
大兒媳凌娓聽著這話心里就是突突了幾下。
不是說此番事情是笑顏自己不小心掉進池塘里的嗎?
難道另有隱情不成!
大兒媳凌娓正想著,就是看見芯瀅一臉不情愿地扭捏出了呂家。
她趕緊就是一把握住了自己女兒的手臂,“你跟娘說實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深夜的西郊府邸燈火通明著。
躺在床榻上的笑顏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衣衫,只是那張臉仍舊白的厲害。
范清遙仔細地給笑顏診治著,胸口燃燒著的怒火就更旺。
胸腔積水,后腦腫脹,渾身更是多達幾十處的擦傷
她就算是沒親眼看見,也能想得到二姐遭受了何種摧殘。
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呂家!
好一個人面獸心的呂夫人!
幾個兒媳連同花月憐一起坐在一旁靜默著。
二兒媳春月看著范清遙那從進門開始,便是連衣衫都是來不及換,就是一直忙碌在自己女兒的身邊,只覺得愧疚難當。
她究竟是要有多糊涂,才是能跟小清遙說出那般的狠話啊。
“小清遙,笑顏的傷”二兒媳春月話還是沒說完,就是哭了出來。
范清遙穩(wěn)住起伏不定的心緒,待轉回身時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二舅娘放心,二姐現(xiàn)在昏睡是因為嗆了太多的水,只要好好靜養(yǎng)過幾日就是能夠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