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三兒媳沛涵笑著跟眾人出了門。
范清遙一直等眾人都是坐著馬車離開了,才是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那個剛剛來稟報的嬤嬤就是匆匆地跟了上來,“啟稟清瑤小姐,今兒個一早大姑奶奶給了我一定銀子和一封信,讓我半個時辰后送到一家酒樓去?!?
范清遙不動聲色地停了下腳步,“按照大舅娘交代的去送信就是?!?
“可是需要老奴送完信暗中盯著?”
“無需?!?
那個人既能夠隱藏在大舅娘背后這么久,就必定是個小心謹慎的。
她自是犯不著現(xiàn)在就打草驚蛇。
嬤嬤點了點頭,就是匆匆地出了門。
凝涵卻是不死心地道,“小姐,若是不讓那嬤嬤盯著,咱們何時知道那個是誰?”
范清遙迎著涼風,微微瞇起眼睛,“送信就自然有回信,有來往就必定有陰謀,捉賊要捉贓,這一次既要抓就要人贓并獲一個都跑不了?!?
凝涵了然地點了點頭跟著范清遙進了院子。
范清遙也是不閑著,回到屋子里提筆寫下了一個藥方交給了凝涵,“送去青囊齋,讓月落照著這藥方每日熬上三副,每日三餐之前派人送到府上來,切記走后門莫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賊要捉,虎視眈眈的人同樣要防。
算起來再過三日,淮上的將士們就要抵達主城。
只怕皇宮里的那個人也要有所為才是
好在,時間還來得及。
出了西郊府邸的嬤嬤,按照范清遙的交代,將大兒媳凌娓的信送到了酒樓。
只是等在院子里的大兒媳凌娓,卻是遲遲沒有等到任何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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