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太妃咬著牙關坐上了馬車,哪怕心里都是恨死了,面上也沒有流露出一絲可憐之意,可是等到馬車一經停在焉王府門外時,愉太妃卻徹底傻眼了。
如今這府邸周圍破爛不堪,就連門口都是長滿了雜草!
這里說是王府,可哪里又有一點王府的模樣?
雖然跟其他的王爺一般,焉王也有了自己的封地,可朝中大臣都知焉王是逼宮弒君的兇手,自然是上不敬下不畏的,每年往死里克扣銀錢。
在如此拮據日子的壓迫下,焉王府又是哪還有多余的銀子修葺府邸呢。
愉太妃只要想著住在這里要被天下人恥笑一輩子,當即就是反悔想要回宮。
可此時的宮里面又哪里還有她的容身之所呢?
愉太妃這次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一晃皇上登基都是一年了,可后宮仍舊空空如也,但饒是如此,朝中大臣愣是沒有一個敢開口勸說皇上選秀的。
畢竟,當年云月公主聯(lián)姻的事情還沒涼透呢。
就算皇上真的敢選秀,誰又是敢將自己的女兒往皇上的面前送?
如此等進了五月,內務府的人便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西郊府邸,意圖很明顯,來跟花家定下最后成親的日子。
花耀庭和陶玉賢算著自家小清遙的年紀,也知道不宜再拖延下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便是痛痛快快的跟內務府的人議好了流程,定好了日子。
就在這個月的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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