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體溫很低,可以當作你降溫的冰床,所以我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至于衣服”
萊戈拉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領(lǐng)口,似笑非笑的說:“你說是誰干的?”
虞真覺得有點臉熱,難怪睡夢中總覺得身邊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被熱意弄得十分難受的她還拼命往冰涼的地方手腳并用又攀又爬的,難怪一覺醒來面對的是萊戈拉斯的胸膛。
她輕咳了一聲,往后撤了撤,小心說:“那個,謝謝你幫我降溫?!?
“我辛苦一晚上,就一句謝謝?”血族似乎并不想輕易放過這茬兒。
虞真覺得嗓子有些癢癢的,如果說剛開始時是因為尷尬咳嗽,這會兒就是不由自主的咳了出來:“咳咳、那個、咳咳你、你想讓我怎么謝你?”
反正她現(xiàn)在一窮二白的,以她的角度兩人還是“老夫老妻”呢,萊戈拉斯圖什么她可都不怕。
她咳得有些急。
就連原本不太紅的臉也因為咳嗽變得漲紅了許多,看起來很不對勁。
咳嗽聲聽得萊戈拉斯什么逗弄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沉著臉,伸出冰冷的手掐著她的下巴上上下下皺眉看了好幾遍,隨后才說:“沒有發(fā)熱,為什么還會咳嗽?”
人類果真太過脆弱。
他手上一動,一道魔法穿透房門傳遞到了外面。
站在房門口的麗娜立即聽到一道指令——
“讓那個醫(yī)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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