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衿安的聲音。
顧景杭倒是寶貝她,昨晚流產(chǎn),現(xiàn)在就轉(zhuǎn)到圣心了,還又是vip病房。
門口圍了好些護士,我本想無視,但去護士臺時,余光往里面掃了一眼,頓時就愣住了!
竟然是顧景杭和陸時晏在打架!
拳拳到肉!
一點都看不出,昔日是那么要好的朋友。
我更詫異的是,陸時晏那種溫潤如玉的人,此刻氣場陰鷙得可怕!
他死死將顧景杭掣肘在地,眼角眉梢皆是乖張戾氣,怒不可遏道:“顧景杭,你這樣欺負她,算什么男人?”
聲音也再不似平時的那種溫柔,像墜在冰窟里,沁著絲絲寒意。
叫人遍體生寒。
兩個人身上臉上都掛了彩,顧景杭卻用大拇指慢條斯理地揩掉嘴角的血,不怒反笑,“我不算男人,她也是我顧景杭的太太。我能給她的,你給得起嗎?”
聽見這句話,我登時懵了。
他們是因為我打的架?
陸時晏眸色忽而黯淡,似乎想到什么,有些走神,顧景杭趁勢翻身而起,反擊回去!
他將陸時晏抵在墻上,眼里醞釀著風暴,面色冷峭,“陸時晏,只有岑云錦夠蠢,才以為你是個什么翩翩君子!”
“那你呢,你又算什么東西?”
陸時晏抬起頭,眼中明明暗暗,哂笑一聲,“你對得起她?她也流……”
聞,我渾身一個激靈,在顧景杭下一個拳頭下來時,猛然沖過去擋在陸時晏前面,“學(xué)長!別說了!”
顧景杭的拳頭擦著我的側(cè)臉過去,直直砸在了墻面上,神色驟然森冷!
他瞳孔緊鎖,染著毀天滅地的怒氣,連聲嗤笑,“岑云錦,你這么心疼他?”
我下意識想要解釋,可轉(zhuǎn)念,又覺得,我為什么要解釋呢。
他做這一切,又什么時候給過我解釋。岑衿安一通電話他就隨叫隨到,次次無條件偏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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