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芳有些懵了,又恨又悔,“我沒有這樣教過你……沒有,從來沒有!”
“我沒有……不是這樣的……不是??!”
她越說,整個人越癲狂了,倏然爬起來,一邊振振有詞,一邊雙目失神地朝外面跑了出去。
岑衿安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忽然哭了出來,又恨毒地看向我,“你滿意了吧?看見我們母女變成這樣,你是不是很得意?”
“一般?!?
我淡聲開口。
談不上有多么大快人心,只覺得都是因果報應(yīng)。
溫芳當(dāng)年那樣對待顧景杭的母親時,肯定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落在她頭上最狠的報應(yīng),竟然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的女兒。
岑衿安咬牙,“別以為你贏了!岑云錦……”
“行了,別放狠話了?!?
我指了指大廳的圍觀群眾,微微一笑,“你有這個時間,不如早點搬家,免得被正義的網(wǎng)友扒到你家地址,砸雞蛋潑油漆。”
“你!”
岑衿安這才發(fā)現(xiàn)路人都在對著她拍,神色頓時收斂下來,壓低聲音道:“岑云錦,這次算你狠!”
話落,用包擋著臉,落荒而逃!
一場鬧劇,總算到此為止。
我吐出一口濁氣,徑直走出去,驅(qū)車回家。
江萊的生活軌跡,和賀廷多有重疊,她又怕碰到賀廷,于是在家老老實實地打游戲刷劇,哪兒都沒去。
我一進(jìn)門,她就抱著平板跑過來,樂不可支道:“網(wǎng)上的事,你干的?看不出來,你也有不手下留情的時候?你看沒看見,網(wǎng)友都快把岑衿安和岑文海噴成篩子了,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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