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每年謝老太生辰之時,謝迎春與花玉蘿前來拜壽,都是她們坐在距離謝老太最近的位置。
正如此刻,眾人談笑間,謝迎春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徑直坐在了原本謝迎冬的位置。
花玉蘿則坐在另一側(cè)。
“媽,昨天你喝太多了,今天感覺身體怎么樣?”
“還是有些軟綿綿的,不過感覺比中午好了許多。”
一邊的花玉蘿道:“外婆,你年紀大了,切記保重身體,等我過兩天聯(lián)系陜南有名的神醫(yī),為你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體?!?
說起來,顧風(fēng)的醫(yī)術(shù)就相當之高。
不過顧風(fēng)已經(jīng)為了她的傷勢在不斷奔走了,外婆這邊,花玉蘿不想再麻煩顧風(fēng)。
“確實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這不,剛坐下來,又想去上廁所了?!敝x老太說著,站起身來,“待會兒上菜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花玉蘿同樣起身:“外婆,我扶你過去?!?
兩人剛走,謝瑩瑩與謝迎冬出現(xiàn)在了庭院之中。
遠遠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悠然自得的謝迎春,謝瑩瑩皺眉道:“這謝迎春好不要臉,昨天壽辰的時候,就把媽你的位置給占了,今天還有臉坐在那兒!”
謝迎冬無奈道:“沒辦法,誰讓她的女兒是陜南王呢,她就是搶了老太太的位置坐,恐怕院子里面的人也不敢說些什么。”
“那是幾年前!”謝瑩瑩道,“現(xiàn)在花玉蘿都落馬了,她憑什么繼續(xù)坐在那里?”
說著一挽袖子:“媽,你等著,我去把她趕走!”
不等母親說話,謝瑩瑩就已經(jīng)快步來到了長桌處。
她一雙玉手剪在身后,裝模作樣的在謝迎春的身邊繞了兩圈。
花玉蘿的母親謝迎春被她繞的一頭霧水:“瑩瑩,你干嘛?”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