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姜婉鈺忍不住嘖了一聲。
“他居然還覺得膈應(yīng),真是可笑!”
要膈應(yīng)也是曲墨凜膈應(yīng)才對,好好的一個日子,差點就被盛元帝給利用了。
對此,曲墨凜沒什么感覺。
“他一向忌憚我,我生辰那日是個好日子,也意味著我命好,要他在那日祭天祈福,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盛元帝忌憚他,認為他對自己是個很大個威脅,所以一切能彰顯或襯托他‘好’的東西,他都厭惡。
曲墨凜雖然不會因此而難過憤怒了,但卻覺得有些可惜。
畢竟,盛元帝若是真在那日去了,對他的計劃也是有好處。
那個好日子與他有關(guān),稍稍運作一下,便能把好處都算在他頭上。
可惜了!
聊了一會兒后,姜婉鈺和曲墨凜都默契的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姜婉鈺想了想,便突然拿出十幾瓶藥,擺在曲墨凜的面前。
“雖然你帶夠了人,但還是要多加小心,這些藥我都做好標(biāo)記了,你好生收著!”
在密室里的待著的這幾日,姜婉鈺除了給曲墨凜準(zhǔn)備生辰禮物外,就是在配制各種毒藥、傷藥還有一些保命的藥,以備不時之需。
這些藥的需求量大,曲墨凜的那些手下很需要。
所以,她一有空就會配制一些。
雖然,配制這藥的事曲墨凜安排得有人去準(zhǔn)備,用不著她操心,更別說她還提供了不少藥方。
不過,姜婉鈺想著她配制出來的藥丸的效果比其他的藥要好很多。
而且她用的還是空間里的藥材,效果加倍,這能更好的幫助曲墨凜的手下,
因此,她便時不時的就去配置一些。
曲墨凜笑著將那些藥都收下,“我會收好的,有你的這些藥在,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相信我們也能全身而退?!?
一聽這話,姜婉鈺就皺起了眉頭。
“你胡說些什么呢,這樣不吉利的話少說?!?
曲墨凜愣了一下,然后便笑道:“知道了,我就隨口一說,以后不會了?!?
“對了,等明日我啟程離開滄州,那殺手便會被我引走。”
“屆時你就不用一直在密室里待著里,你要是覺得悶得慌就易了容出去逛逛?!?
說到這里,曲墨凜便忍不住囑咐幾句。
“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別掉以輕心,我之前去過的地方別去,也離我現(xiàn)在住的府邸遠一些。”
雖然他一走,剩下的那些殺手也會跟著他離開。
但他們不會全部離開,怎么都會留下幾個人充當(dāng)眼線。
盡管那幾個人,姜婉鈺和阿墨他們能輕松的應(yīng)付。
但是,只要有這幾個人在,危機就不會解除,姜婉鈺的處境還是會很危險,所以,不能疏忽大意。
姜婉鈺耐心的聽著曲墨凜的囑咐,并一一應(yīng)下。
之后,他倆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天色不早了這才歇下。
次日,天還沒亮,曲墨凜就起身了。
他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姜婉鈺,狹長的鳳眸里閃過不舍。
如果可以,他是真想把姜婉鈺一直栓在身邊,一直和她在一起。
只可惜,還有很多事情都未曾解決!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后吻了吻姜婉鈺的眉心,幫她蓋好被子后,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姜婉鈺迷迷糊糊醒來時,下意識的伸手在旁邊摸索。
在摸到已經(jīng)冰涼的被子時,她的意識瞬間變得清明。
她望著昏暗的密室,心情有些悵然。
“真是的,走了也不說一聲!”
姜婉鈺躺著發(fā)了一會兒呆,直到阿墨端來熱水,她才慢悠悠的起身。
梳洗過后,姜婉鈺便從空間里拿出一根雕刻了一半、已有雛形的玉簪觀看了幾遍,接著便拿著雕刻刀一點點的雕刻。
……
姜婉鈺耐心的在密室里待了兩日,感覺差不多了便易了容出去逛街。
看著外面的藍天白云,姜婉鈺覺得心情明朗了不少,整個人放松了很多。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密室里什么都不缺,曲墨凜也竭盡全力的給她安排了個舒適的環(huán)境。
但那畢竟是封閉、壓抑還黑暗的密室,再好也不如比外面。
姜婉鈺感嘆了一會兒后,便帶著阿墨和玄九一起去街上逛。
她是以樣貌普通的女子形象出現(xiàn),阿墨偽裝成她的侍女,玄九成偽裝成護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