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狹小的空間里,氛圍實在是太曖昧了。
喝醉的男人桑酒根本就推不開,男人的身體如同城墻一般堅硬,像是找不到半寸弱點。
桑酒內(nèi)心慌亂,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薄梟雖然喝多了,可她沒喝多。
她的手直接按壓在男人某個部位上,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男人悶哼一聲,摟著桑酒的力道也小了不少。
堅硬如鐵,桑酒一張臉通紅,趁著這個機會,她趕緊推開了薄梟,打開車門,逃離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地方。
桑酒下車之后,呼吸都還沒有均勻。
封炎在不遠處抽著煙,看到桑酒出來,他還驚訝了一下:“我梟哥這么快?”
不應(yīng)該吧?
他看起來那么強壯,不至于這么快吧?
然而封炎的腦子里已經(jīng)腦補出了很多,難道說桑酒不愿意和梟哥在一起,是因為梟哥他不行?
“桑酒?!狈庋捉械?。
桑酒不敢再靠近車里了,也怕車里的男人追上來:“封總,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麻煩你照顧好薄梟?!?
說完,桑酒就直接跑了。
而這時,醉醺醺的男人也從車里下來。
“?!>啤?
封炎嘆息:“桑酒都已經(jīng)走了,早你干嘛去了?”
然而薄梟下車,到處找著桑酒的身影,卻什么都沒找到。
到后面,薄梟折騰了晚上,也只是在車里而已。
薄梟醒來之后,又是一陣頭疼欲裂,封炎在那邊的副駕駛睡的歪七扭八的。
薄梟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昨天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和桑酒親密,但好像桑酒推開了他,走的決絕。
果然是做夢,只是夢里為什么都是桑酒。
就一個女人而已,自己又不是非她不可!
薄梟推了推封炎,本來車里睡的就不舒服,封炎很快也就醒了。
“嗯?怎么了?”
“我怎么會在這睡?”薄梟聲音陰沉。
封炎:“……”
這還好意思說呢,他后半夜要送薄梟回去,可薄梟就是要去找桑酒。
沒辦法,就只能在這里睡了,他也累了。
“你說你喜歡睡在車上?!狈庋状蛄艘粋€哈欠。
薄梟會信這些才有鬼!
“去公司!”薄梟冷冷道。
果然,清醒的薄梟和喝醉的薄梟,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清醒的他十分的理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知道該把什么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
只有喝多的薄梟,才會流露出自己最想要的一面。
昨天的事,薄梟似乎都沒放在心上,到了公司之后,該做什么就做什么,雷厲風(fēng)行。
中午,薄夫人給薄梟打了一個電話。
“兒子,晚上有時間嗎,陪媽媽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