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語氣認真:“我沒有胡說,我受傷的是心?!?
陸長澤像是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附和道:“對對對......小安然傷的是心,這心傷可大可小哇?!?
“就是,你帶著孩子們出國的那段時間,安安都傷得吐血了,天天在吃藥。”丹丹也跟著說了一句。
丹丹那句話一落下,男人的身形微微顫了顫,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眸光看著我。
瞧,他一直認為我喜歡的是顧易,都不敢相信我會為他而心傷神傷。
我看著他,沒什么語氣地道:“俗話說,心傷難醫(yī),這傷再不醫(yī),你覺得......我還能活多久?”
“不許胡說!”賀知州又低喝了一聲,半晌,他低喃道,“你會好好的,會一直好好的?!?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所以,你今晚是一定要離開么?哪怕......我心里難過得快要死掉?”
賀知州一震,再次用那種不可置信的眸光看著我。
許是之前心里的郁結還沒散去,再加上這會又被他氣到了。
我心里的氣血猛地往上一翻,整個人頓時忍不住咳嗽起來。
“安然......”
賀知州低喊了一聲,疾步朝我走來。
陸長澤見狀,連忙沖到他的車子旁,扶著車門,沖他嘿嘿地笑道:“我的車子沒油了,把你的車子開回去哈?!?
說著,他還朝丹丹使眼色,示意丹丹趕緊上車。
丹丹秒懂,麻溜地往他那邊跑。
那兩人上車時,還紛紛地朝我豎起了大拇指,好似是在夸我,裝咳嗽裝得真像。
可是天知道,我是真的突然氣血上涌,忍不住咳的呀。
咳了好一陣,直到陸長澤把賀知州的車子開走了,我才慢慢穩(wěn)住氣息。
一只大手輕輕地撫著我的后背,低沉的嗓音自頭頂落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