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體已經(jīng)僵硬住了,明明他也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存的欲望,但當(dāng)?shù)度新湓谒砩现?,陸硯瑾還是下意識的抬起手來。
刀刃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刺痛感將他思緒拉回。
然后,他抬腳將面前的人踹開了。
緊接著,他直接開門上了車。
“不要讓他跑了!”
男人立即叫道。
可陸硯瑾并沒有要跑的意思。
他只面無表情的發(fā)動車子。
那還在不斷流血的手臂握住了方向盤。
然后,一腳踩下油門!
……
“這一天天的是鬧什么事!”
張隊掛了電話后,忍不住破口大罵,“水明村那地方,幾年前不都已經(jīng)搬空了嗎?怎么還有人在那里打架斗毆?肯定又是那群鬼火少年!”
警局中沒有人敢回答。
張隊正準(zhǔn)備繼續(xù)說,電話又再響了起來。
他的怒火還沒平息,這一聲“喂”也是十足的火藥味,但當(dāng)聽見對方的身份后,他立即換了個臉色,“林局,是是是,是我?!?
“你說什么?”
張隊的表情變了變,隨即應(yīng)道,“您放心,我一定嚴(yán)肅處理,我這就帶著人過去,您放心,我保證將對方安排好?!?
這次掛了電話,張隊也來不及跟面前的人說什么了,直接點了幾個人就往外面走。
但不等他們上車,警車已經(jīng)開到了他們局內(nèi)。
張隊看了一眼來人,確認(rèn)沒錯后,立即揚起笑臉沖了過去。
“是傅先生嗎?您好您好!呀,您這還受傷了啊?要不要先去醫(yī)院?”
“不用?!?
男人身上單穿著襯衣,在這秋意漸濃的天氣中顯得格外蕭瑟,但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絲毫冷意一樣,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一張俊逸的臉龐,此時就好像掛了寒霜一樣。
張隊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趕緊讓人帶著他去做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