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股份拿到了?”
荀亦聽著對面人的話,聲音中卻沒有什么情緒,仿佛對這件事并沒有興趣一樣。
那邊的任甜并沒有聽出來,只繼續(xù)說道,“對,我媽已經(jīng)同意了,雖然只有5%,但加上你手上的那些已經(jīng)足夠,所以……”
任甜的話還沒說完,荀亦卻做了打斷,“現(xiàn)在阮俞和公司的其他股東做了對賭協(xié)議,不是下手的好時機,所以股份的事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阮俞這個人?!?
荀亦這么一說,任甜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并沒有著急回答,聲音也一下子安靜了。
荀亦感覺出了她的情緒,眼睛微微瞇起,“怎么不說話了?你還沒有找到機會嗎?”
“對啊?!比翁鸷芸煺f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我的關(guān)系不好,不可能跟我獨處,我想要找到下手的機會一點兒也不容易……”
“那你就找機會,讓人將她直接綁了。”荀亦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這對他來說,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才對。
如果不是為了將任甜一并拉下水,他早就自己動手了。
——上次只讓人軟禁,又讓阮俞跑了的事是個意外,這次她絕對不會如此幸運了。
只可惜這次不能讓他自己動手,畢竟現(xiàn)在的狀況,只是阮俞死了還不夠,任甜也必須出事,任家才能將公司交給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任甜好像沒有之前對他那樣的千依百順了。
荀亦甚至還不知道,她藏著那個司機,究竟想要做什么。
留著證據(jù),等著后面反咬自己一口?
這大概……沒有可能。
畢竟自從她生了孩子之后,性格就好像發(fā)生了變化。
所以此時,他也只想要任甜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的話說完,任甜先是沉默了一下,再說道,“綁架的話太明顯了,我怕……”
“你怕什么?”荀亦卻說道,“阮俞在這邊并沒有什么親戚朋友,而且你之前不都說了嗎?想要從她手上拿回屬于你的一切,你現(xiàn)在再不付諸行動,就真的晚了?!?
“她嘴上說簽對賭,但她的身份你也知道,她現(xiàn)在那個丈夫就算是砸錢,也會幫她砸出成績來,而且你不要忘了還有個陸硯瑾呢,他也不知道是被阮俞灌了什么迷魂藥,打定了主意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