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浮玉!是她回來了!
瑞王無比激動的上前。
“阿玉,是你嗎!”
阮浮玉冷哼了聲,“明知故問。你要是認不出我,就去死好了?!?
她的辭狠毒。
瑞王再一看,地上躺著一個人。
那是吉兒的奶娘,被打昏了。
角落里,是被捆綁、塞住嘴的柳華。
柳華脖子上還纏著阮浮玉的寶貝蛇,他一動不敢動,投來求助的眼神——王爺,救我!
瑞王又想到,他回府后,府里無人告知他——阮浮玉過來了。
那也就是說,她是悄然闖入,無人發(fā)覺。
阮浮玉甚是不滿。
“你就是這么保護兒子的?
“府里的守衛(wèi)太松懈,今夜也得虧是我,要是換做別有居心的,豈不是輕易的就能把兒子帶走!
“還有,他哭得這么厲害,你居然放心把他丟在府里,看來你是一點不在意他的死活了!”
阮浮玉也是氣急,才會一口氣說這么多。
吉兒這會兒乖乖靠在娘親懷里,一點不哭不鬧,還咯咯笑。
瑞王看著很是欣慰。
他一邊解開厚重的盔甲,一邊解釋。
“府里的守衛(wèi)都是一等一的,但你這樣的高手,防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我沒能陪吉兒,是因為要練兵......”
阮浮玉打斷他的話。
“你的理由,我不想知道。
“如果你照顧不好兒子,我以后就帶著他回南疆?!?
她隔著厚厚的布料,抱著香香軟軟的兒子,真是一刻也不愿撒手。
瑞王皺了下眉。
“南疆?別說兒子了,你自己都恐怕回不去了吧。”
阮浮玉倒也不否認。
她反問:“見到我,你好像沒那么震驚。怎么,料到我會來找你?”
瑞王放下頭盔,但一身的汗,便不好接近她和兒子,免得遭嫌棄。
他就站在原地,說:“料到了。但沒想到會這么早?!?
阮浮玉眼神冰冷。
“看來,南疆發(fā)生的事,你這邊也都一清二楚,不需要我贅述了。”
瑞王不否認。
“我知道的不少,但肯定不是全部。
“你能被逼著來找我,想來南疆那邊的局勢,已經(jīng)遠遠超出你所控。
“是又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嗎?”
重重布料的包裹下,阮浮玉神情嚴肅。
“我來,是想告訴你,齊皇身邊那個侍衛(wèi),叫‘小武’的,他被蕭橫擄到了南疆。
“如今這人還被關押著。
“不知道蕭橫有什么企圖,看他那么在乎小武,此人身上一定藏著個天大的秘密?!?
瑞王聽完,只說了句。
“果然,小武被他們帶走了?!?
阮浮玉好奇:“你連這事兒都知道?”
瑞王當下沒有解釋。
“出了一身汗,著實難受。
“你先陪吉兒,我去洗洗,一會兒再跟你細說?!?
阮浮玉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