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瞬間吸引了暗處暗衛(wèi)和院落中下人的注意,作為下屬和奴仆,他們本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但八卦就在面前,焉有不聽的道理。
宋鶴辭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看向闖入書房的云知硯,“知硯兄,話可不能說,明明是云小姐,非要黏著本王,還說了什么要當(dāng)本王的王妃,你就算是生氣,也理應(yīng)去找你的好妹妹算賬才是?!?
本來一肚子火的云知硯,在聽到這句話后瞬間消了氣,他眨了下雙眼,愣了許久,才開口:“你說什么?小九她對你做了什么?”
宋鶴辭神色淡然地將昨夜發(fā)生的事,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
“云小姐對本王做了這樣的事,本王以為,她應(yīng)該對本王負(fù)責(zé)?!?
看到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云知硯神色一怔,他干笑兩聲,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
“玖王殿下的意思是說,小九在醉酒后調(diào)戲你?”
宋鶴辭不緊不慢地說道:“想必是因為本王的模樣恰好是云小姐中意的類型?!?
云知硯問道:“你說這么多,可有證據(jù)?”
“知硯兄怕不是忘了,本王從不說謊?!?
一句話,瞬間讓云知硯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他眉頭擰緊,心情很是復(fù)雜。
他與宋鶴辭相識許久,兩人對彼此的脾性很是了解。
難道這一切真的如同宋鶴辭所,云九唏在醉酒后,對他做了…
云知硯的臉越來越黑,他決定回去找云九唏問個清楚。
他轉(zhuǎn)身往外面走時,宋鶴辭又補充了一句,“對了,知硯兄,你若回去質(zhì)問,可莫要嚇到本王未來的王妃。”
云知硯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并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宋鶴辭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眼底閃爍著亮光。
回去的第一件事,云知硯即刻就去了云志成的院落,還沒進(jìn)入書房,就聽到了云九唏的心聲。
要是二哥能將這些玉佩送給貪污受賄的朝廷官員,怕是用不了幾年,他們便會因此喪命。
要是送給祖母他們就更好了,等患病以后,之后的日子可不好過,最重要的是,大夫和太醫(yī)都查不出來是什么問題。
云九唏的心聲瞬間讓云志成有了主意,他看了眼桌上的玉佩,不確定地問道:“小九只要這一個嗎?”
二哥一個妥妥的玉佩控,能讓我在密室中隨意選擇一個,已是不易。
更何況,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選的這個,是最普通的,想來之后二哥應(yīng)該不會傷心。
云九唏笑盈盈地說道:“一個就足夠了?!?
這些年,從未被人理解尊重過,在看到自己剛見面不久的妹妹都能對自己如此,他頓時覺得激動不已。
或許這就是親情。
他伸手摸了摸云九唏的頭頂,眼底滿是寵溺的神色,“若小九有喜歡的東西可以告訴二哥,哪怕是天底下最難得的物件,二哥也一定會給你尋回來。”
“謝謝二哥,二哥真好。”云九唏雙眼彎彎宛如月牙。
敲門聲響起,云知硯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二哥,小九,我進(jìn)來了?!?
他推門進(jìn)來的同時,云志成立刻動了密室的開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