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件事,溫竹青就算不說,國公爺也猜測得差不多了。
云遠(yuǎn)山既能坐穩(wěn)將軍的位置,絕不可能是個草包。
云知硯猛拍桌面,竄了一起來,桌上的碗碟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什么?他找了替罪羊?”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頓時覺得尷尬極了,緩慢坐了下來。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都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他找替罪羊能有什么用呀?!?
云九唏一邊吃著排骨,一邊想著。
只要渣爹不認(rèn)罪,之后隨意找個人,將罪名認(rèn)下,那人只需說,他從最開始就是為了栽贓嫁禍渣爹,渣爹便會無罪釋放。
要是在現(xiàn)代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
溫竹青沒想到云九唏連這個都能猜到,她大概說明了如今的情況,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不是,母親,這樣也行?人證物證都在,陳大人應(yīng)該不會相信的。”
產(chǎn)婆沒死,左右也不過是在牢房之中關(guān)一段時日,以陳大人的脾性,肯定不會惹到渣爹。
一想到渣爹過不了多久,就要被放出來了,我都沒什么心思用膳了。
云志成看了眼盤子里的排骨只剩下三塊,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還得是云九唏,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也許是因為云遠(yuǎn)山的關(guān)系,國公府的人都沒什么心思用膳,盤子里的菜大多數(shù)都是滿的。
外祖父看了眼溫竹青,長嘆一口氣,“青兒,要不為父幫你…”
溫竹青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父親,云遠(yuǎn)山的事,我自己處理便可?!?
“更何況,這次京城中的謠怕是用不了多久便會傳到陛下的耳中,陛下就算念他身上有功,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他這將軍的位置,這次還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云九唏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嘴角止不住地上揚(yáng)。
還得是娘親,不然,我都把陛下給忘了。
也不知渣爹會被降到什么官職,到時候他的月俸變少,怕是都撐不住府上的開支。
娘親現(xiàn)在肯定不想搭理渣爹,渣爹肯定會為了錢財,過來求娘親。
到時候娘親哭個窮,順便讓渣爹將這些年娘親用在將軍府的嫁妝全部都要回來。
至于渣爹之后是打算賺錢,還是借錢,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對,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借渣爹一筆錢,將月息提高一些,必然能大賺一筆。
聽到云九唏的心聲后,眾人的心情瞬間就變得好了許多。
此刻沒人注意到,姜怡情看向云知硯的眼神明顯不太對勁。
用膳結(jié)束后,姜怡情隨便找了個由頭,出了府。
云九唏回到了院落中,在書房內(nèi)思索著做什么暗器比較好。
二哥的武功比較弱,這次是運(yùn)氣好,遇到了五皇子,若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必須得給他做一件極好的暗器。
現(xiàn)在剩下的千年玄鐵已經(jīng)不多了,怕是無法給娘親打造一件合適的兵器,看來得讓二哥注意一下千年玄鐵,若能買來,花再多的銀子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