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模樣,莫不是覺得他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
云九唏無奈地搖搖頭,微微掀唇,清脆的嗓音在屋子里響起,“義兄莫不是還沒睡醒?”
門外不斷傳來云白薇的聲音,云知禮緩慢地站起身,“我出去看看她找我有什么事?”
出去的時候,他眉頭擰緊,思索了許久,他剛才記得自己已經(jīng)將假死藥吃下去了,為何他沒事,還醒來了?
莫非是藥有問題,或者是他記錯了?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當他打開房門,云白薇看到眼前的人是云知禮時,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知禮哥?”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云知禮擔心她說出不該說的話,不斷地給她使眼色。
“我有一件東西不見了,想請知禮哥幫我找找?!痹瓢邹比跞醯亻_口。
云九唏在云知禮出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施法了,如今他們兩個人說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懵逼了吧!事沒成。
紫云暗暗給自家小姐豎起了大拇指,要不是云九唏機智,肯定已經(jīng)上套了。
他們兩個人在門口大聲說了幾句,云知禮更是斥責云白薇,做出他們二人決裂的樣子給云九唏看。
云九唏輕笑一聲,只覺得他們兩個人無聊至極。
就舔狗的演技,還是別在這里濫竽充數(shù)了,當真是一點都看不下去。
等云白薇假裝哭哭啼啼地被攙扶著離開后,云知禮回到了房間,低聲咒罵了一句,“她莫不是腦袋有毛病,東西丟了,去找下人尋,反而是過來找我,難不成在她眼里,我很下人一樣?!?
云九唏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了許久。
等院落中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后,她才緩緩開口:“義兄在我面前裝了這么久,難道不累嗎?”
云知禮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就連準備端起茶杯喝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疑惑地抬頭看向云九唏,問道:“小九妹妹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太懂?”
“不懂嗎?若我沒記錯的話,剛才義兄吃的應(yīng)該是假死藥,并不是讓人變得癡傻的藥?!痹凭胚癫痪o不慢地說道。
說白了,云九唏就是在拐著彎的罵人。
云知禮沒反應(yīng)過來,但旁邊的紫云卻忍不住,垂下腦袋,偷笑起來。
云知禮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服用假死藥的事,云九唏竟然知道了。
“小九妹妹在胡說什么,什么假死藥,我聽都沒聽說過,你莫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云九唏輕笑一聲,“你就莫要在我面前裝了,你和云白薇的關(guān)系向來不錯,怎么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鬧掰?”
“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義兄是怎么敢將自己的命,交到別人的手中,難道你就不害怕,云白薇不給你解藥,七日之后,假死變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