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昨晚云遠山都已經(jīng)提前警告過了,他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除非是腦袋有問題,否則,怎會有人去報官。
“回將軍的話,奴婢一直在院落中帶著打掃地上的落葉,從未出去過?!?
“小的也沒出去?!?
云遠山陰沉著一張臉,“既不是你們,也不是云白薇,還能是誰將云知禮的事傳出去。”
很明顯,他壓根不相信眼前的人。
下人們察覺到他發(fā)怒,紛紛跪在了地上。
“將軍,您昨晚下令,若誰敢去,就要挨十大板,就算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去??!”
“是??!將軍,小的可以作證,從昨晚將軍離開后,院落中的下人,無一人出去過?!?
房間內(nèi),云老夫人躺在床榻上,哼著戲腔,心情很是愉悅。
她雖不知究竟是誰將云九唏告到衙門的,但她覺得此人做得相當不錯。
云九唏這樣的賤蹄子,就不應(yīng)該待在將軍府,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yīng)該心軟,直接將云九唏捂死,溫竹青就算是到死,也不會知道,云白薇不是她的女兒。
最重要的是,就因為云九唏一個人,搞得云遠山如今和她不親了。
如今她被送去了衙門,只要想辦法讓她死在地牢,那么將軍府的日子,就會恢復(fù)到以前。
光是想想,她的心情就好到了極致,雙眸中更是閃爍著亮光。
云遠山實在是差不出來,就去找了云沅沅。
因上次的事,他就對云沅沅很是嫌棄,現(xiàn)在光是看到他,心中就會生出怒火。
詢問的過程中,也是異常的暴怒。
他紅著眼,第三次質(zhì)問:“是不是你做的?”
云沅沅本就因為云白薇沒有聽她的話,感到心煩,如今云遠山更是一遍遍地質(zhì)問,她哪里還忍得住。
“既然兄長在心中認為,這件事我做的,那便是?!彼p飄飄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滿。
“你既已承認,我現(xiàn)在就讓人將你送去衙門,將小九換回來?!闭f著,云遠山立刻吩咐下去。
當溫竹青回到將軍府,便得知這件事,她急急忙忙地來到了院落。
等來到房間門口,就看到兩個小廝架著云沅沅往外面走去。
“遠山,你這是做什么?”溫竹青立刻給小廝使眼色,示意他們退下。
“她剛才已經(jīng)承認了,就是她陷害小九的,我自然是將她送去官府,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痹七h山冷冷地說道。
溫竹青眉頭微蹙,“遠山,你莫要擔心,玖王殿下已經(jīng)說了,這件事他會讓人調(diào)查清楚,給小九一個清白?!?
“我知你著急,但你也不能冤枉沅沅。”
“知禮可是沅沅所出,她就算再怎么心狠,也絕對不可能對自己的兒子動手。”
云遠山自然知道這一點,只不過他實在是找不出真兇,他只想將云九唏接回來。
至于是誰背這個罪名,與他無關(guān)。
因沒人攙扶,云沅沅的傷口疼得厲害,她眉頭擰緊,冷冷地說了句,“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模樣,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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