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帶頭,儀態(tài)萬千的跟阿卜杜拉在一眾白袍撓頭的簇?fù)硐伦呱嫌^景臺,連兩位小公子都專門有人幫忙推著,當(dāng)然沖鋒槍什么的蒂雅已經(jīng)全部收到杰夫的小書包里。
這個時候瑪若就知道自己的華語有什么好處了,輕聲的跟柳子越交談:“還真……是些親王?什么時候,可以大把大把的跟這樣的王公貴族打交道了?”
柳子越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如果說人生是一段旅程,我估計我們家的旅程就是太空旅行級別的,外面的景色確實一般人都沒法見識?!?
瑪若也給自己打氣:“平常心,平常心!”
恢復(fù)了國君氣質(zhì)的長官,帶著寬厚的笑容,接待了齊天林家人,特別是介紹到小奧塔爾的時候,還伸手抱起來,靜靜的凝視了好久,特別要求某位親王找了臺相機(jī),反復(fù)跟自己一起合照了好多張,這種行為似乎被有些白袍注意到,于是瑪若的兒子就被抱來抱去的拍照,讓柳子越很是撇嘴,還好杰夫跟弟弟都不會有嫉妒的心理,好奇的睜大眼睛看著平時難以看見的這么多白袍子飄來飄去,何況還有那凌空巔峰的窗邊奇景。
齊天林就抽了個空,帶蒂雅到衛(wèi)生間,換過了自己那套腋下的裝備,少女不在乎圣物,只關(guān)心場面:“這些是好人還是壞人?”
齊天林笑著抱一下:“聽說今天你指揮了保護(hù)她們的行動?”
蒂雅還是驕傲:“當(dāng)然!你不在的時候,我能幫你了!”嗯,就算是個衛(wèi)生間,旁邊也有落地玻璃看街景,估計也沒誰能夠在外面窺探吧。
齊天林也有點驕傲:“確實不一般了!”
但他的一舉一動顯然是被長官等人用余光嚴(yán)密關(guān)注的,看見他帶著那個北非小妾回避了一會兒,似乎能猜到什么,眼巴巴的目光跟小貓搖著尾巴沒什么區(qū)別!
齊天林請一家人過來,除了用自己的家人表達(dá)一下親近,也就是這個目的,阿卜杜拉多人精一個人?靈活的介紹了幾位親王,請他們帶領(lǐng)幾位夫人到樓上一座很袖珍但藏品極為豐富的頂級藝術(shù)畫廊參觀一下,自己就跟長官一直跟在了齊天林的旁邊,不說話,但是屏退了所有人,留出足夠的空間。
齊天林就跟個賣黃片的,還是不由自主找了個狹窄的角落,才從腋下掏出那柄圣錘,整個動作都被這邊兩兄弟看得認(rèn)認(rèn)真真,喉頭里面小歡呼一下,還是阿卜杜拉抬一抬自己兄長的手肘,長官才恭敬的接過戰(zhàn)錘仔細(xì)打量:“見過!就是這樣……沒有任何變化,嗯?新了……有種嶄新的感覺,以前在阿威蘭德也有專人擦拭,但是……感覺不一樣?”一邊嘖嘖,一邊遞給自己的弟弟,目光放到齊天林身上。
齊天林沒比較:“估計可能是經(jīng)常在用,死在這下面的人可不少?!?
阿卜杜拉不覺得惡心:“戰(zhàn)神當(dāng)年就殺了不少人,難道是最近沾了血氣跟殺氣?”阿拉伯世界還是跟一般社會不一樣,說起這些東西沒什么困難的,聽他那個口氣,要殺個人來試驗一下,都可以。
長官表情多豐富的看齊天林,眉毛一個勁的抬:“那一件……那一件呢?也看看!”
齊天林越不賣關(guān)子,伸手從另一邊抽出戰(zhàn)刃,也不直接遞給長官,平端著在空中撒開手,如果說圣本身除了精美絕倫的紋路,就是一件藝術(shù)品,憨杵杵的沒什么出奇,那么戰(zhàn)刃就屬于一出場都會讓人屏息凝神的那種神器。
就那么靜靜的停留在空中,這邊倆見慣了人世間珍稀的大人物立刻就跟施了定身法一樣,半張著嘴,一動不動的看著,好一陣阿卜杜拉才咳了一下,喉頭捅了一口口水說話,聲音有點干:“都是……阿格拉曼王朝的紋樣,圖案都是一組的,真的是一套!”
戰(zhàn)刃是沒有鞘的,齊天林前前后后為這把刀配的鞘都是為了遮掩黃光,所以這把薄如蟬翼的刀刃也就那樣展示在親王面前,長官看著伸手指給齊天林一個探詢的目光,齊天林笑笑:“你隨意……只是漂浮,誰都做得到,沒有什么特別的機(jī)關(guān)?!?
親王才如饑似渴的拿在手里摩挲,甚至還刻意的把手指放到刀刃上劃傷,流點血在上面,滴血認(rèn)親么?阿卜杜拉笑著給齊天林解釋:“是個榮譽,是個榮譽,能在上面留下血跡,算是我們家族的榮耀了!”他也接過來小心的留了點血在上面,再輕輕的擦拭,光亮如昔。
長官遞給弟弟以后就轉(zhuǎn)頭看齊天林,目光又不同了:“很輕,很輕,從來沒有看見過跟它有關(guān)的記載,您是怎么找到的?”
齊天林手中拿著戰(zhàn)錘,是阿卜杜拉跟長官開始欣賞戰(zhàn)刃,就畢恭畢敬交還給他的,想一想,之前在卡菲扎和賈拉爾面前都展示過,也沒什么顧忌的,輕輕的那么一揮,一道黃芒突然就沖出來!
情緒激動了一下午的老頭兒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毫不掩飾的是靠在狹窄的桃木雕刻飾面墻壁上,捂住自己的臉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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