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立山也不客氣,兩只大手立刻不老實起來。
就在兩個人,即將奔赴愛河的時侯,羅立山忽然抬起了她的下巴,“你知道你哪里最吸引我嗎?”
蘇夢一愣,心中暗想,哎呦,這羅書記夠講究的,在辦正事兒之前,居然還夸夸我!
“哪里呀?”蘇夢莞爾一笑。
“你這張烈焰紅唇,是最吸引我的?!绷_立山色瞇瞇地說道,“它就像一朵紅玫瑰,只要看上一眼,
就會讓人難以忘懷,就會深深地印刻在腦海里。”
蘇夢微微一笑,“您可真會夸人!”
她目光轉(zhuǎn)向了旁邊的洗手間,“我先去洗個澡吧。”
不給羅立山說話的機會,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快步走去了洗手間。
走進(jìn)洗手間,
將衣服一件件地脫掉,蘇夢站在蓮蓬頭的下面,任由熱水打在自已的身上,蘇夢這一刻終于明白,自已在羅立山那里,終究不過是個玩物而已。
這就像是一個小朋友,手里有各種各樣的玩具,忽然間他看到了一張,破舊且漂亮的卡片,于是他丟掉了手里的小汽車,撿起了這張卡片。
或許是三五秒鐘,亦或者是一兩分鐘,他就會把卡片丟掉。
自已所能吸引他的東西,太少了。
即便是自已再怎么努力,估計要不了多久,終究會成為他的棄子。
而就在剛剛,老公已經(jīng)給她打過電話了,問她什么時侯能回家,對于這個問題,蘇夢只能撒謊。
撒謊在圓謊,一個謊套著一個謊,終究能把人給累死的。
想想羅立山的短暫占有,再想想以后,自已就要在不斷的謊中,忐忑不安地活著,這一刻,她忽然覺得,有一點點不值得。
然而,就在蘇夢記懷心事的時侯,此時房間里,已經(jīng)又走進(jìn)來了一個女人。
畢月早已經(jīng)被喝進(jìn)肚子里的藥,折騰的死去活來了,她進(jìn)門之后,也不管閉著眼,躺在床上的羅立山,究竟有沒有睡著,便將外套脫掉,隨后伸手拍了拍羅立山的胳膊,語氣粗重地說道,“老羅,幫忙,快!”
醉了酒的羅立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訥訥地問道,“干嘛呀?”
畢月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表達(dá)了自已的訴求。
而躲在洗手間里的蘇夢,陡然聽到了門外,似乎有個女人在說話,她頓時有點傻眼。
我靠!
聽說打麻將有截胡的,麻蛋的,這事兒也有截胡的?
剛剛她心里還愁腸百結(jié),感覺自已為羅立山如此,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呢,沒有想到,這半路上就又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咋辦呀?
走,好像走不了的。
不走,難道要一直在這里洗下去?
出去,得讓人尷尬死。
不出去,這屋里能憋死個人。
怎么辦,怎么辦!
麻蛋的,橫豎都是一死,我倒要看看,房間里的女人,究竟是哪一路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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