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可什么都沒干?!眴碳t波說著,便從床上跳了下去,記臉慌張地說道,“她,她她她背對著我,我以為是你呢,這這……這真是個誤會,誤會啊?!?
羅伊此時也坐了起來,記臉的尷尬之色。
她心中暗想,還說什么都沒干,剛剛你的手,都已經(jīng)摸我的……。
想到這里,她的臉色更紅了。
周錦瑜皺著眉頭嘆了口氣,“你妹妹,來找你了!”
“你不在。”她說著,便坐在了床邊,“我就順便幫你招待了一下。”
幫我招待一下?
有讓客人躺在床上,去招待客人的嗎?
“媳婦兒,我跟羅伊絕對只是簡簡單單的兄妹關(guān)系?!眴碳t波解釋道,“我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我對天發(fā)誓,如果我喬紅波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我就我就,我……?!?
喬紅波那緊張的心情,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但是,這個誓他可不敢亂發(fā),因為就在剛剛,自已的手,還鉆進她的衣服里呢。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不要亂發(fā)了。”羅伊紅著臉解圍道,“咱們好歹也是握過手的,嫂子,我跟我哥之間,真的沒有什么,你不要多想。”
喬紅波見她這么說,連忙說道,“你,你從床上下來,我的床你怎么敢睡,太,太過分了?!?
聞聽此,羅伊尷尬地掀開了被子,兩條光溜溜的大腿,落在了地上的拖鞋上。
“是我讓她睡的?!敝苠\瑜冷冰冰地說道,“羅伊,你不用下床?!?
不用下床?
喬紅波心中疑惑,這是搞什么鬼??!
我都回來了,你難道還不打算讓羅伊走嗎?
這么一個戳眼皮的人在,你讓咱倆如何恩恩愛愛呀!
“羅伊的弟弟因殺人被抓了。”周錦瑜緩緩地說道,“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想找你討個主意,你說,這事兒該咋辦?”
原來,她是為了三角眼的事情而來呀,喬紅波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隨后走到沙發(fā)前坐下,語氣淡然地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這事兒了,羅兵這個孩子,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他還未記十八歲,不會被判處死刑吧!”羅伊說到這里,眼淚再次滾落了下來。
自從弟弟被抓之后,羅伊這幾天晚上,讓夢總是夢到死去的父母,他們一再告訴自已,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弟弟的一條命。
羅伊被折磨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來找喬紅波討個主意。
摸出煙來,喬紅波剛要點燃,卻被周錦瑜那一雙凌厲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將抽出來的煙,塞回了煙盒里,喬紅波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羅兵究竟殺了幾個人,警察有說過嗎?”
羅伊搖了搖頭。
父母去世的早,她又是個女孩,只跟左鄰右舍的大爺大媽比較熟悉,羅伊被抓的事情,還是在派出所當(dāng)協(xié)警的一個大叔,告訴她的呢。
至于弟弟羅兵是怎么殺人,為什么殺人等等這些事情,她是一概不知。
喬紅波瞥了一眼周錦瑜,“要不,咱們找個朋友,幫她打聽一下?”
“你妹妹,你愛怎么幫,就怎么幫唄?!敝苠\瑜說著,便躺在了床上,后背倚靠在了床頭上。
我靠!
這是什么態(tài)度呀!
喬紅波沉吟幾秒,隨后說道,“我看要不就這樣,咱們請個律師,你看怎么樣?”
羅伊就是個老實巴交的小女孩,哪里接觸過打官司這類的事情呢,她將詢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