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轉(zhuǎn)向趙嬤嬤,趙嬤嬤越發(fā)慌亂的神情還沒來得及收起,完完全全的落入陳若秋的眼底。陳若秋冷笑一聲,道:“一個(gè)個(gè)的竟是真當(dāng)我傻子不成?”說完便快步走向常在青的閨房,就要破門而入。
“夫人不可!”趙嬤嬤連忙慌張的來攔。
陳若秋問:“為什么不可?”
趙嬤嬤說不出話來。
陳若秋一顆心不住的往下沉,只覺得都快被撕裂般難過,然而越是難過心痛,臉上的冷意就越是泛濫。她對詩情和畫意道:“砸!給我狠狠地砸!我到要看看是那一對兒奸夫**,要在我沈府這樣的地方不知廉恥的行茍且之事!砸!”
詩情和畫意得了命令不敢不從,當(dāng)即就上前將門砸開,陳若秋順手就拿過旁邊的一盞燈,也不等趙嬤嬤阻攔就抬腳朝里走去。
屋中的暖爐燒的旺旺的,地上散亂著些衣裳鞋子,首飾七零八落,床上交疊著的兩人,倒是好一副旖旎香艷的模樣。
那女子香腮含粉,又羞又窘,那男子卻是不緊不慢的扯過衣裳將二人身體蓋住,轉(zhuǎn)頭看過來,正是沈萬。
屋中亦是酒香裊裊,分明是喝醉了酒睡在一起,可卻不能用失誤來形容,一個(gè)有情一個(gè)有意,陳若秋和沈萬做了這么多年夫妻,沈萬若是不喜歡,焉會(huì)讓常在青上了塌?何況這還是常在青的院子,是沈萬主動(dòng)過來的。
陳若秋閉了閉眼,將快要溢出來的眼淚狠狠地收了回來,尖叫一聲道:“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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