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宜笑著上前,道:“先生過的可還習(xí)慣?”
辣椒水刺疼了傷口,卻也洗清了囚徒臉上的血跡,一張清然傲骨的臉,正是裴瑯。
裴瑯微笑著,顫抖著聲音回道:“托殿下的福,過得還不錯?!?
“早就知道先生不是普通人,沒想到不僅才華出眾,氣節(jié)也是令本殿敬仰。要不……沈家怎么會派你過來?”傅修宜感嘆道:“都說沈信帶的兵個個英武,先生是文人,原來骨頭也這樣硬,沈?qū)④娫趺凑{(diào)教人的,本店也想知道?!?
裴瑯喘了口氣,笑道:“屬下和沈?qū)④姛o半點關(guān)系。”
“這都幾日了,先生還是如此執(zhí)著?!备敌抟说溃骸半m然氣節(jié)可嘉,到底令人頭疼,讓人不得不在為先生特意準備些不普通的玩法?!?
裴瑯只是笑,不說話。
傅修宜看著他,語氣十分溫和,似乎還有些懷念,道:“其實本殿與你主仆一場,也算是相交甚歡。你才華橫雨,本店也很是欣賞。本殿自來心軟,也愿意給你一個機會,建功贖罪之后,就當從前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本殿與你還是從前一樣,本殿稱你一聲先生,你是本殿最得力的智囊團?!彼拷岈槪瑤缀跏怯行┱T哄的道:“只要你告訴本殿,沈家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被派來本店身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兩句話,換一個機會,如何?”(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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