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故意挨近了云箏一些,手也很自覺的攬上了她纖細(xì)的腰肢,“你說是吧?傅太太~”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蠱惑,掌心的溫?zé)岣糁鴨伪〉囊铝蟼鞯剿募∧w上,云箏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傅凌鶴的手卻攬得更緊了一些,云箏幾乎是已經(jīng)整個人都在他懷里了。
他趁著云箏分神的間隙,突然伸手抽走了她手中那份燙金的offer。
傅凌鶴的指尖在觸到ant字母的瞬間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他目光落在ant公司的logo上,眸色驟然轉(zhuǎn)深,握著offer的手也緊了緊。
云箏察覺到傅凌鶴的異常,仰頭望向他:"怎么了?"
她看見男人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是暴風(fēng)雨前積聚的烏云。他修長的手指在燙金徽章上反復(fù)摩挲,卻遲遲沒有翻開內(nèi)頁。
"傅凌鶴?"云箏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觸到他緊繃的肌肉線條。
傅凌鶴這才像是突然回神,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他低頭看向懷里的云箏,眼底的神色有些復(fù)雜,但已經(jīng)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多了些認(rèn)真,“箏箏,你確定你要去嗎?”
“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會不讓我去嗎?”云箏目光灼灼的盯著傅凌鶴手里的邀請函。
她仰起臉,杏眸中漾著水光,睫毛輕顫間泄露出一絲委屈,"明明五分鐘前你才說的,怎么突然就變卦了?”
傅凌鶴把手里的那份邀請函輕輕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扶著云箏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箏箏,ant公司是a國墨氏旗下的公司嗎?”
云箏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她最向往的公司,她也自然是好好調(diào)查過的。
“嗯,有什么問題嗎?”
傅凌鶴嗓音低沉,帶著一絲冷意,似乎是在壓抑某種情緒,“墨家和傅家的祖上有仇,雖然這些年兩家明面上是緩和了不少,可也只是互不干涉而已?!?
“你現(xiàn)在是我太太,要墨時安知道你的身份,我擔(dān)心他會對你不利?!备盗楮Q的目光緊鎖在云箏身上,嗓音微微發(fā)緊。
傅凌鶴和云箏公布關(guān)系時太過于高調(diào),已經(jīng)沒有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
傅凌鶴的話音剛落,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云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傳來的微顫,那雙總是帶著散漫笑意的眼睛此刻深沉如墨,翻涌著她從未見過的冷冽。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傅凌鶴卻先一步開口,聲音低啞而克制,“箏箏,你知道的,我不是想干涉你的選擇?!?
他的拇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腹溫?zé)?,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但是墨時安那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云箏知道傅凌鶴是為她,可是去ant一直都是她的夢。
她上學(xué)那會兒拼命參加各項比賽,努力豐富自己的履歷,為的就是能進(jìn)ant,現(xiàn)在好不容易拿到了入場券,讓她就這么放棄了。
云箏有些不甘,可……傅凌鶴擔(dān)憂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讓我再好好考慮一下吧。”云箏默默垂下眼瞼,將自己的情緒深埋心底。
傅凌鶴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雖然他也不太清楚上幾代人之間的恩怨,但是傅家和墨家之間的恩怨不可能會那么輕易消散。
“你慢慢考慮,等想好了再做決定,不管你做什么樣的決定,都無條件的支持你?!?
傅凌鶴這話可不是簡單的哄哄云箏,哪怕是她真的想去ant公司,他也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hù)好她。
傅凌鶴的指尖輕輕撫過云箏緊擰著的眉頭,他嘆了口氣,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