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耳朵對著手機聽筒,懷疑自己是聽錯了,“我在樓上包間啊?!?
“沒事了?!?
周淮青看著溫黎,徑直掛斷了電話。
接著向她發(fā)出邀約,“你要實在是信不過,現(xiàn)在可以跟我上去看一眼?!?
溫黎理虧,“我才不想看?!鳖^往另一邊偏得更厲害了。
她對“捉奸”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對破壞氛圍的行為也不感興趣。
真糟糕,嫉妒使人沖昏頭腦。
她現(xiàn)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呀,她又在嫉妒什么啊。
難道昨晚分泌的荷爾蒙還沒從她身體里代謝完嗎?
周淮青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那你想干嘛?!?
陰沉的面色跟昏暗的環(huán)境融為一體,語氣聽上去有些不耐煩,還有些深冷。
溫黎頓感惱羞后的委屈,倔強地拂開他的手,“我不想干嘛?!?
不想讓他碰。
干嘛這么兇。
就算是她誤會了,也是人之常情,她也不是故意的。
今天是湊巧,不代表以后都是湊巧,她只是提前預(yù)防,有什么問題。
而且要是換了她被他撞見,指不定怎么道德綁架她呢。
雙標(biāo)男。
周淮青無奈,輕聲哄她,“好了。”將她抱在懷中,摸著她的頭,“你擔(dān)心的事情不會發(fā)生?!?
他還道貌岸然地來了一句,“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不是都給你了,我哪還有剩。”
“要不你再試試?”
又不是狗,隨地大小做。
溫黎徹底惱羞成怒后大爆發(fā),“周淮青!”
想要去推他,被他緊緊抱著。
周淮青沉聲低語,“嗯,我在你跟前呢?!?
不用這么大聲喊他的名字,他聽得見,也都會回應(yīng)。
一輪吻落下。
周淮青親完她,頭抵著她的額頭,喊她的名字,“溫黎。”
聲音聽起來充滿誘惑力。
溫黎有些迷糊,沒力氣思考。
聽見他又說,“以后不管看到什么,聽到什么,記得都要第一時間先來問我,我才是當(dāng)事人,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
“知道了嗎?”
溫黎故作嘴硬,否認(rèn)說,“我才沒有?!?
是真的很叛逆了。
周淮青卻笑了,“好,你沒有。”
一輪吻再次落下。
溫黎被他勾得繚亂,出于本能反應(yīng),下意識地問他,“你結(jié)束了嗎?”
怕產(chǎn)生歧義,撿回殘余的理智后,補充道,“我說的是你樓上的酒局?!?
好像也沒多大區(qū)別。
算了,不重要,反正都在他面前丟很多次臉了。
“還沒有,今天估計會很晚?!敝芑辞嗟暮粑行┪蓙y,“要先去車?yán)锏任覇幔俊?
“凌旦還在?!睖乩栉窬芙^了他。
“嗯。”周淮青也沒強求,眷戀不舍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
剛才親她的時候,溫黎就察覺到他是動情了,猶豫再三后開口問他,“要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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