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生他們將行李都放置好了之后,就過來叫我一同去吃飯,柳榆生的叔叔給我們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酒菜。
不過主人家倒是沒有什么胃口,只是陪著我們坐了一會兒之后就回屋休息了。
我們這些人,也因為要去禁地,大家各有心事,柳榆生他們敷衍的吃了幾口,我則只裝個樣子喝了點湯,就都各自回房休息。
柳榆生的意思是,明日一早就出發(fā),所以今夜必須早些睡下。
我回到屋中,馬上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這幾日都是在車上湊合的,所以疲累的很,一碰到這高床軟枕,自然是立即入眠。
“吱嘎,吱嘎,吱嘎?!?
也不知道我自己睡了多久,總之,腦袋瓜子還昏昏沉沉的,就被一陣陣奇怪的聲音給吵醒了。
我本能的將腦袋探入了薄被之中,可那聲音依舊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
“吱嘎,吱嘎!”
這聲響,簡直是要把我給逼瘋了,我掙扎著坐了起來,屋內(nèi)就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可那聲響卻是不斷的傳入我的耳中。
仔細的聽了一會兒之后,我發(fā)現(xiàn),聲音應(yīng)該是從外頭傳來的,我站起身走到門口,又好似不對?一直走到了墻邊才發(fā)覺,這聲響是從隔壁屋子過傳來的。
心中不禁好奇,這隔壁的小姐三更半夜的在做什么?不過這畢竟是別人的家,我一個借宿的也不好說什么。
“娘子!”
正當(dāng)我準備轉(zhuǎn)身回床上繼續(xù)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娘子?”
我一怔娘子?怎么會有男人的聲音?隔壁柳小姐的夫君不是半個月前就猝死了么?
我想了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于是又將耳朵貼到了墻壁上,仔細的聽了起來。
“娘子,你的皮膚可真是嫩,為夫真是受不住了?!?
隔壁說話的內(nèi)容尺度極大,我這一聽,不由的也覺得臉頰發(fā)燙,連忙往后退了兩步。
難道是那小姐又有了別的相好的了?可她父親不是說她悲痛欲絕么?怎么又?
雖覺得奇怪,但是,我一個外人,還是閑事莫管的好。
這么想著,我轉(zhuǎn)身回到了床上,側(cè)身,準備歇下了。
而隔壁的動靜,卻一直延續(xù)到了外頭的雞鳴聲響起,才消停了,柳榆生也過來敲我的門,讓我洗漱一下,馬上出發(fā)。
他跟我說立即出發(fā)時候,視線明顯朝著隔壁的房間看了一眼,他的眸子一沉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兒。
只見他走向了我隔壁的房間,用力的拍了拍房門。
“嫣兒,我是你榆生哥,能開開門么?”柳榆生站在門口,問道。
可那屋內(nèi),卻沒有響動。
我想著,昨夜隔壁屋里那般折騰,想必是累壞了,今個兒怎么可能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