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少爺,小姐這幾日都昏睡著,您最好別打擾小姐休息,她身體虛著呢?!闭f話的是一個(gè)略有些姿色的婦人,她說自己是這柳涵嫣的奶娘。
她走到柳涵嫣的房門口,試著推了好幾次門,最后卻以失敗告終。
“小姐,你怎么又把門給栓上了?快給孫姨開開門!”那婦人開口說著。
可里頭依舊沒有反應(yīng),柳榆生準(zhǔn)備直接撞門進(jìn)去,不過卻被那孫姨給攔住了,說是或許柳涵嫣還沒有醒。
柳榆生省的跟著孫姨廢話,直接轉(zhuǎn)身就朝走廊的另一側(cè)走去,應(yīng)該是去找他的叔叔。
我也好奇的跟了過去,柳榆生的叔叔正在廳里喝茶。
見柳榆生來了,便以為他是來告辭的,于是將一個(gè)四尺多長的木盒子鄭重的交給了柳榆生。
“榆生,這是玄锏,你收好了。”柳榆生的叔叔笑著對(duì)柳榆生說道。
柳榆生將木盒子打開,我看到那木盒子之中是一把黑色的锏,這锏看著和劍有些像,四尺左右的長度。
這種锏是很沉的,力氣小的人,根本就無法運(yùn)用自如。
“榆生,你們既然要出發(fā),那就早些走吧,到了正午,日頭大?!绷苌氖迨逭f完,又讓人拿了食盒上來,說是給我們準(zhǔn)備了一些吃食,讓我們帶上,餓了可以填填肚子。
“叔叔,您這是什么意思?”柳榆生卻突然面色一沉,抬起眸子看向了他的叔叔。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強(qiáng)壓著的怒氣。
“榆生怎么了?”他的叔叔則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這不是柳家祖?zhèn)鞯男?,因?yàn)槲覀冏鎮(zhèn)鞯男凳怯煤谛F打造,觸之便會(huì)覺得冰涼入骨,并且,锏身還有符文,锏更是無堅(jiān)不摧。”柳榆生說完這些,將那木盒里的锏給取了出來,握在手中很是肯定的說道:“這锏是假的?!?
“誒,榆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怎么可能是假的,你這是在懷疑叔叔了?”他的叔叔面色大變,原本臉上還是十分慈愛的表情,現(xiàn)如今瞬間現(xiàn)出了怒意。
他惱怒的對(duì)著一旁的家仆說,要趕我們這些人出去。
柳榆生一聽,嘴角微微向上揚(yáng)起,露出了一副十分不屑的神情:“我若是走了,你的女兒必定活不過這個(gè)月?!?
“你居然還敢詛咒嫣兒?簡直太歹毒了!”柳榆生的叔叔氣的面色鐵青。
“不是我詛咒她,而是她被不干凈的東西給糾纏上了,我是獵妖師,絕不會(huì)看走眼!告辭了!”柳榆生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才邁出三步,他身后的叔叔就開口喊道:“榆,榆生,你,你能不能想辦法救救你妹妹?”
“法子倒是有,把玄锏給我!”柳榆生冷冷的說著。
“榆生,那就是玄锏啊,你不能紅口白牙的就污蔑叔叔?!绷苌氖迨逭f著,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柳榆生舉起那玄锏,狠狠的朝著一旁的木桌劈了下去,結(jié)果這才劈了一下,玄锏上就出現(xiàn)了一道劃痕,柳榆生再將玄锏朝著墻上一劈,玄锏居然彎曲折斷了。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不交出玄锏,那就讓你的女兒去死吧!”柳榆生的語氣十分決絕,不帶一丁點(diǎn)情分。
而他的叔叔微微垂目,終于將那真锏給拿了出來,這真真正正的玄锏通體黝黑,但是,卻莫名的帶著一種暗暗的光芒,柳榆生將它一把抓起,迅速的揮動(dòng)了一下,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是上乘的兵器。(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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