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詢問扈洪天的時候,扈洪天否認(rèn)了這一點。
“時候不早了,回去歇著吧?!绷苌鷽]有正面回答我的問話,只是讓我回去歇著。
我沖他點了點頭,就回了屋,雖非常疲倦,不過我卻是一夜未眠,凌晨時還隱約聽到屋外有匆匆的腳步聲。
聽聲音應(yīng)該有十幾個人,我起身,從門縫往外一望,看到一群黑衣人正逐個房間翻找。
應(yīng)該就是在按照柳榆生說的,在尋找龍骨丹,我看了一會兒,便躺回到床上等著。
心中還想,等到天亮了之后,那龍骨丹必定就能尋到了。
結(jié)果,次日一早,婢女來送早點,我囫圇吃了一些就去前廳找柳榆生,可柳榆生卻說昨夜并未尋到龍骨丹。
“難道印真說謊了?”我呢喃道。
“不過,昨夜獵場被突襲,死了四個屠妖館弟子,獵場的妖物,被悉數(shù)放出?!绷苌蝗辉掍h一轉(zhuǎn),看向我,那眼神分明是在懷疑我。
“我昨夜一直都在房中,此事與我無關(guān)?!蔽疫B忙撇清關(guān)系,省的同他鬧僵了。
“真的?”他凝神望著我。
而我,在這一刻卻想到了靈烏和顧少霆他們,不過依舊點了點頭:“真的,此事跟我無關(guān)?!?
“有沒有關(guān)系,其實也不打緊,原本這獵妖大賽,我也沒有興趣。”柳榆生盯著我看了良久之后,突然嘴角微微上揚(yáng):“同我來吧,今早我尋過印真,突然茅塞頓開,想到了讓扈洪天說出桃笙下落的法子?!?
“你找過印真了?”我望著柳榆生。
柳榆生沒有回應(yīng)我,而是自顧自的帶著我朝著正廳外走去。
那印真,我也見了,不過,我還是沒有想到什么好法子,讓扈洪天開口。
柳榆生帶著我到了前院,并且,繞過回廊就去了扈云蘿的房間。
“你想用扈云蘿,威脅扈洪天?”我看向柳榆生。
之前,我也有過這種想法,不過這并不管用,對于扈洪天來說,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柳榆生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婢女見柳榆生來了,紛紛行禮,然后推開了扈云蘿閨房的門。
我同柳榆生剛一進(jìn)來,就見九命坐在圓桌前喝著茶水。
見柳榆生來了,九命立即俯身恭敬的叫道:“柳公子!”
“如何?”柳榆生沖著九命一抬手,淡淡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柳公子問的是扈云蘿,還是剛送來的那一位?”九命直起腰桿,看著柳榆生:“扈云蘿那皮已經(jīng)換好了,至于那老的,才送剛到,我正想問問公子您,想讓我用什么蠱對付他?”
柳榆生挑眉思索了一會兒,冷聲問道:“哪一種蠱最讓人生不如死?”
九命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說道:“蓮蓬蠱,中了這種蠱的,身上會被咬出一個個洞來,遠(yuǎn)遠(yuǎn)看去密密麻麻的孔洞就如同蓮蓬一般?!?
范大夫給我的醫(yī)書上,也記載過蓮蓬蠱,只是,上頭記載煉制蓮蓬蠱十分復(fù)雜,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時間且長。
不過一旦煉成,那么中蠱者便絕無解藥,只能在漫長的煎熬之中死去,書中還詳細(xì)記錄了,中了蓮蓬蠱的,最長可活一年多,只是這“活著”比死了更加痛苦。(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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