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有蓮蓬蠱,并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給扈洪天試試了。
他說,因?yàn)檫@蠱極為珍貴,在此之前,他還沒有給人下過。
“扈洪天,看來,你真是運(yùn)氣好。”柳榆生說罷,朝著內(nèi)臥的珠簾后望去。
“孽障,你欺師滅祖不會有好下場的?!蹦侵楹熀髠鱽砹遂韬樘斓幕貞?yīng)聲。
“呵呵,欺師滅祖,又怎樣?你就連親骨肉都?xì)?,我做的這些同你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么。”柳榆生說完,已經(jīng)撩開了那珠簾,走到了鐵籠前。
這個大鐵籠之前是用來關(guān)扈云蘿的,如今,里頭只是吊著扈洪天而已。
扈洪天身上的鐵鏈子,被固定在兩側(cè)的小鐵柱上,脖子上也繞上了鐵鏈,鐵鏈的長度只能讓他跪著,無法坐下休息。
見到柳榆生,他猛的沖到了籠子邊,怒聲叱道:“柳榆生,你這忘恩負(fù)義的東西!我扈洪天此生最大的錯,便是收了你這么個孽徒!”
“不!你此生最大的錯是殺了笙兒!”柳榆生冷漠的看著扈洪天:“告訴我,笙兒在哪,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一些,否則,我絕不會心慈手軟,你應(yīng)該知道?!?
“哼!桃笙若是還活著,看到你如此對她的父親,你覺得她會怎么樣?她一定會恨你!”扈洪天不要臉的提及桃笙,企圖用桃笙壓制柳榆生。
柳榆生冷冷一笑“嚯”的一聲,一只手已經(jīng)掐在了扈洪天的脖頸之上,看表情是被激怒了。
扈桃笙是他的軟肋,只要提到桃笙,他就很難自控。
“閉嘴!你有什么資格提笙兒?父親?你配么?”柳榆生質(zhì)問道。
“柳榆生,無論如何,我都是她的父親,這是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shí)?!膘韬樘斐林粡埬槪瘩g道。
柳榆生咬著牙,表情有些猙獰,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扈洪天,你若是不說出笙兒的下落,我就毀掉你最重要的東西。”柳榆生看向扈洪天,一字一頓的說道。
“最重要的東西?”扈洪天的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你是要用這妖女來威脅我?”
扈洪天朝著我這撇了一眼,眼神很是漠然。
我不禁苦笑,不屑去看扈洪天,視線轉(zhuǎn)向了內(nèi)臥的床榻上。
這內(nèi)臥的床榻之上,此刻正躺著一個人,不過她蓋著被褥,我也看不清她的模樣,應(yīng)該是剛剛換好皮囊的扈云蘿。
“在你的眼中,我難道就如此蠢鈍么?”柳榆生也揚(yáng)起嘴角,沖著扈洪天笑了笑:“扈館主,你最最看重的東西,應(yīng)該是這屠妖館吧?這是你一生的心血,你曾說過,要將屠妖館發(fā)揚(yáng)光大,還說要讓妖物無所遁形對么?”
“你想干什么?”說到屠妖館,扈洪天的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緊張的神情。
“把屠妖館改為“保妖館”如何?就像之前龍城里的妖精草堂一般,專門替妖物看?。勘Wo(hù)那些妖,你說怎么樣?到時候,您還可以繼續(xù)當(dāng)您的館主?!绷苌樕系男σ鉂u濃。
扈洪天則是瞪大了眼眸,那眼神,好似是想殺人。
“你敢!”他怒聲呵斥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柳榆生眸子一凝,眼中的殺氣比扈洪天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