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洪天見柳榆生這般反應(yīng),便知道,如今柳榆生或許真的什么都做的出。
“榆生,你我好歹師徒一場,除了屠妖館,其余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任由你處置?!膘韬樘斓恼Z氣總算是緩和了一些,不像之前那般沖。
柳榆生卻面不改色,眼中的神色十分漠然。
他應(yīng)該只要看到扈洪天,就會想起桃笙,所以眼中除了恨就再無其他。
這些年,他隱忍的很辛苦,如今不必再偽裝了,便將仇恨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如何折磨扈洪天,已經(jīng)成了柳榆生最大的趣事兒。
“此次獵妖大賽已經(jīng)取消了,所以我才會接你到這來,這“保妖館”我確實(shí)是動了心思規(guī)劃了一番,如今留洛安之也并非是要用她威脅你,而是她的身邊有不少妖物,到時候一并帶入屠妖館,對了,讓那龍王帶隊(duì),好好的振興“保妖館”如何?”柳榆生俯身,望著扈洪天那張因?yàn)閼嵟?,而憋的發(fā)青的面容,柳榆生覺得極為痛快。
“畜生!畜生!”扈洪天吼叫著。
“扈洪天,我不會再給你機(jī)會在這同我耗費(fèi)時間!今日,只要我出了這個門,屠妖館就得改名,不信,你試試!”柳榆生說完轉(zhuǎn)身便要走。
“榆生!”扈洪天激動的喊了一聲。
柳榆生側(cè)目,看向扈洪天,估摸著是以為扈洪天的心理防線完全被擊潰了。
結(jié)果,扈洪天卻眸子一紅道:“笙兒不是我殺的!”
聽到這句話,柳榆生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都已經(jīng)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沒有想到扈洪天居然還在否認(rèn),還想利用桃笙,來讓柳榆生心軟。
“這“保妖館”我柳榆生開定了!”柳榆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扈洪天激動的抓著鐵籠的柱子,大聲喊道:“真的不是我,我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她是我如珠如寶一般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我怎么舍得殺她,我怎么舍得?”
扈洪天說著,身體踉蹌了一下,跌跪在了鐵籠子里,說這句話,好似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柳榆生卻不信:“你這老東西,都到了這種田地了,還想否認(rèn)?”柳榆生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
我望著扈洪天,不知道為何,看他的神情舉止,總覺得他沒有撒謊。
可是,若桃笙不是他殺的,那又會是誰下的手?
“罷了,如今事實(shí)如何,只怕已經(jīng)不重要了,柳榆生,別忘了我們的目的?!蔽姨嵝蚜苌?。
柳榆生聽了之后,也漸漸冷靜下來。
但態(tài)度變得比之前更加強(qiáng)硬,他讓扈洪天立即說出桃笙的下落,否則立馬給屠妖館換新招牌。
親骨肉的命,都不看在眼中的扈洪天,似乎很“吃”這一套,跪在地上微微搖晃著那蓬亂的腦袋。
“還不說?來人??!先把屠妖館的牌匾取下!”柳榆生沖著外頭大喊了一聲。
“在地牢底下!”扈洪天立即脫口而出,并且說完之后,抬起頭懇求柳榆生,千萬別動屠妖館。(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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