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哈哈大笑:“江山令?什么江山令?”
凌天無語……
天理哈哈大笑,道:“凌天,縱然沒有江山令,我也是隨時會去找你打架的?!蓖蝗粶惖搅杼煅矍?,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若是五年之后,你還不能陪著我一起站到烏龜背上,我就真的殺了你!一個不足以與我并肩的人,活著也沒有什么用!”
凌天翻了翻白眼,呻吟道:“原來死刑還存在,只不過緩期執(zhí)行變死緩了……”
“告訴葉輕塵,從此之后無上天的事跟我毫無關系;讓他們也散了吧,實在是毫無意義!”
天理哈哈一笑,長身而起,突然從帳篷里消失了,門簾一陣波動,竟然沒看清他是怎么走的。天理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去找烏龜去了,你也要快點爬……裂天歸你,我很放心……”
“裂天歸你,我很放心?!绷杼爨闹貜土艘槐椋毤毜捏w味著天理這句話之中的深意,突然笑了起來?!啊昧烟靹φ叩锰煜隆??”凌天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真想不通這些人的腦袋咋想的,就算再鋒利,一劍能斷千軍,又能如何?不過就是一柄劍而已!若是誰相信了這個謠,堂而皇之的抗這劍出去,鐵定的不超過一時三刻就會被碎尸萬段!真真是笑話!”
蕭雁雪一掀門簾,滿頭霧水的鉆了進來,大惑不解的道:“他去找什么烏龜呀?什么你也快點爬?”
凌天瞪著眼睛,突然呻吟一聲,一頭埋進棉毯里,郁悶的道:“這家伙居然就將我一個重傷員扔在了深山老林里……真是沒良心!”
蕭雁雪笑顏如花,心懷大放的道:“他不殺你已經(jīng)不錯了。難道你還想讓他給你做保鏢嗎?”
凌天嘿嘿一笑,道:“只要他在聽我忽悠幾天,就算是做保鏢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上?,可惜啊?!蓖蝗贿椎囊宦?,道:“好香好香,什么味道?”說著用力在棉毯上一吸,嗤嗤有聲,滿臉曖昧之色。
蕭雁雪臉上一紅,嬌羞不勝。這棉毯這幾天一直是她裹在身上,香味自然是少女身上幽幽的體香,見凌天一臉享受的樣子,不由白了一眼,嗔道:“死相!”
凌天呵呵笑了起來,擠眉弄眼的作怪。
蕭雁雪抿著嘴笑了起來,明媚無比。天理就這么走了,等于一直籠罩在凌天頭上的死亡陰影終于散去,蕭雁雪也終于放下心來。一時間只覺得山清水秀陽光明媚,心情無比的好。
一天之后,傷勢又有極大好轉的凌天斜斜靠在山泉邊的一塊巖石上,手中舉著那塊玉佩,對著陽光仔仔細細的觀察著。
漆黑油亮的頭發(fā)披散著,居然還扎了一個花式發(fā)型,這當然是蕭雁雪大小姐的杰作。蕭大小姐在為凌天洗頭的時候,無意中發(fā)現(xiàn)凌天的頭發(fā)居然是又黑又細還十分柔韌,當下一時姓起,便為他改裝起來。
當時蕭雁雪為他整理完畢之后,還相當驚艷了一會,直夸凌天一旦換上女裝,真真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可謂是我見尤憐,這個夸張的評價讓凌天苦笑不得,別看凌天平曰里武功高強,此刻處于恢復期的他可說連個小孩也未必打得過,自然就算是落在蕭大小姐手里了,搓圓捏扁,任卿擺布。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用來形容女人嘛,那自然是令人浮想聯(lián)翩,但若是用在男人身上……凌天一準的以為得先到韓國整容然后到泰國去工作了……半個巴掌大小的玉佩還是那老樣子,這根本是廢話,玉佩還能有多少樣子?凌天對著太陽照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事實上,自從玉冰顏與水千柔分別將玉佩交到了他的手里,凌天便順手揣在了懷里,一直也沒怎么看過。此刻仔細把玩才發(fā)現(xiàn),玉冰顏的這塊天心玉乃是一個半葉型,凌天依稀記得,水千柔那一塊,與這一塊形狀是相同的,只不過方向是反的。
凌天隨手抓了一塊石片,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做了一個半葉型,湊在一起觀看,登時看了出來;玉冰顏這一塊與水千柔那一塊和在一起,應該就是一顆心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