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哭了,似乎再也沒有任何希望了!
他重重地拍了拍我肩膀說:“記住我的話,不要讓姓梁的得逞;我這個便宜父親,勸不了蘇彩,所以只能來勸你。”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走的時候,我似乎看他拿胳膊,擦了擦眼睛;他是為我和彩兒的事,感到惋惜嗎?其實很早之前,他就知道我和彩兒在一起了,也是一步一步,看著我們從苦難中過來的。
如今,就連這個父親都束手無策,我還能指望什么呢?
擦干眼淚,現(xiàn)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因為彩兒最大的敵人,當年的幕后黑手,還在我辦公室里坐著呢!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想從我陳默嘴里掏食的人,我定要咬斷他的手指頭!
a